阿司匹林的特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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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同居 02 滑冰

“你没发现这里的冰车是一项双人活动么?”


#原著续写

#添哥望仔在北京同居半年的日常

#就当弥补一下没有一起上大学的遗憾吧

#水平有限,努力不ooc


#同居 2月 滑冰


盛望和江添在白马弄堂的老屋待到了大年初六,闹市的深巷安静如初,盛望已经习惯了随时被电话叫醒的生活,假期也不开静音,于是半睡半醒中接到盛明阳的电话。


盛明阳同志听着儿子鼻音浓重,大概是想到了盛望身边还躺着江添,匆匆交待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说不回来了,让他走的时候给孙阿姨打电话过来收拾屋子。 

 

盛望的厨艺展示差点炸了厨房,盛明阳给孙阿姨的过年假也放到大年初七,所以厨房还是劫后余生的惨状。 

 

他甚至都要怀疑盛明阳是不是在客厅装了监控,转念一想应该没有装,他爸不是这样的人,不然早就在江添生日那天被气出心脏病。 

 

他们原本就订了初六晚上的机票,当晚便飞回北京,盛望从初七开始上班。江添的教授不过春节,但是入乡随俗地给实验室放了法定节假,自己也回了国,飞北京的航班比江添和盛望早半小时降落,过完海关刚好三个人一起打车回学校。 

 

看着曾有一面之缘的教授向他们走来,盛望忽然有些忐忑,这次两个人单独出现,江添会怎么介绍自己?高中同学?兄弟?还是…江添就在他身边,嘴唇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声音却像被机场广播淹没了似的。 

 

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添说的是“This is my boy.” 

 

这个小插曲让盛望沉浸于甜蜜,江添和教授在后座上讨论实验室的工作安排,他就在副驾上沉默了一路。 

 

外资客户也基本上不过春节,盛望所在部门的工作堆积了不少,忙起来日子过得很快,能喘口气的时候已经快到二月中旬了。 

 

那个周日中午江添洗完碗,看到他的望仔捧着手机在沙发上笑得停不下来,张朝带其他同事回母校滑冰,摔得四仰八叉,不知道谁拍了小视频发到部门群里。 

 

江添抱起被挤到地上的猫儿子,塞回盛望怀里:“你自己会滑冰吗笑成这样。” 

 

“我不会,但是不妨碍我笑,”盛望笑得气息不稳,“他不会滑冰逞什么能,冰车的快乐多简单。”然后就撒娇闹着江添陪他去玩冰车。 

 

盛望出门前看了一下窗外,翻出两个防雾霾口罩,转头问江添:“你在国外待的地方空气很好?” 

 

江添点头。 

 

“戴好口罩,”盛望撕开包装袋,给江添戴上口罩,“你这资本主义的支气管受不了北京的雾霾,吸多了肯定咳嗽。” 

 

“那你呢?”江添的声音从口罩里传来,有点闷。 

 

“我已经炼成社会主义的铁肺了,这种污染程度吸上半天没事。”盛望嘴上这么说,也老老实实戴上口罩,拉着江添出了门。 

 

冬日雾霾天的太阳像极了冰箱里的灯,不再晃眼,也没有一点温度,远处的高楼藏在灰蒙蒙的雾气里,近处的树木落光了叶,光秃秃地伫立着。 

 

江添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的附中冬天的模样,起雾时雾气缠绕着满学校的梧桐和香樟树冠,聚集的水珠从树叶上落下,偶尔掉进少年们蓝白校服的衣领里。 

 

那些叶子不会变黄,也不会凋落。 

 

盛望刚到北京的时候应该会很不适应吧,江添心想,或许在社会主义的铁肺炼成之前经历了几场旷日持久的咳嗽。 

 

生病的时候,也会想起英语竞赛集训时他们俩因为意志力不强双双感冒咳嗽的日子吗? 

 

因为下半张脸戴着口罩,盛望的眉眼更加清晰,看向别处时眸光尖锐,望向他时眼角眉梢又柔和下来。江添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把盛望的手放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 

 

这所学校里也有冰场,只是没有隔壁张朝他们学校的冰场大,毕竟那边是湖,这边是荷塘,好在人不算多。 

 

江添刚踩上冰面就打了滑,被盛望眼疾手快地搂住,却仍然拯救不了偏移的重心,两个人相拥着在冰面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盛望之前在学生会混得风生水起,再加上那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毕了业穿行在校园中仍旧会遇到不少熟人,此时一位小学妹刚好路过,跟撑着冰面勉强起身的他打了个招呼,大少爷的面子摔了个粉碎。 

 

盛望把江添拉回岸上,往租冰车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感叹他戴着口罩居然还能被认出来,越走背脊越凉,走到地方才想起来租冰车要交100押金,还只能付现金。 

 

得,他和江添都只带了个手机,好在刚才的小学妹也在,目光在盛望和江添之间来来回回,强忍着八卦的欲望借给老学长100块现金。 

 

“这就是冰车?”江添指着用盛望的面子换来的两个小椅子,哦,小板凳底下还焊了两条铁杠。 

 

“你以为呢?”盛望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接过管理员递过来的四根手杖。 

 

“我以为很高级。”江添也戴上手套。 

 

“我都说了是简单的快乐嘛,给,”盛望分给江添两根手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比滑冰简单多了。” 

 

“以前玩过?”江添问。 

 

“没,我就穿冰鞋滑过冰,摔了三次没学会就放弃了,”盛望指了指冰场上的冰车,“你没发现这里的冰车是一项双人活动么?” 

 

江添环视一周,果然都是两个小椅子焊在一起,全是两人一车,盛望刚才那句话里的委屈结了冰的荷塘都快容不下了。 

 

江添心里一酸,坐下从身后抱了抱他可怜巴巴的望仔:“那现在可以开车了。” 

 

不料前面那人一声不吭,手杖往冰上一撑,冰车“咻”地滑出去,江添的下巴一下撞在了盛望的后脑勺上,才现发他的耳朵又红了。 

 

喜欢撩人但是又不禁撩的望仔大概又想歪了。 

 

两个人手长脚长,用一次劲冰车能滑出老远,无奈场地不够大,在外人看来就像他们俩故意在冰场里横冲直撞,不撞车全靠俩人超凡的默契和反应速度。 

 

看冰车的几个老大爷看不下去,派一个人下场组织,让大家脚踩着前车围成一个圈转着滑,刚开始速度慢,两个大男人沉浸在简单的快乐里笑得像孩子。 

 

没过一会,盛望在人群的大呼小叫里回过头,对江添吼道:“哥,这车速好像有点快啊!从自行车变成过山车了!”


江添不习惯大声说话,薄唇贴着前边那人冻得通红的耳朵:“不是说简单的快乐吗?” 

 

盛望的耳朵一下子涌上一股暖流,他哥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还不忘逗他。


冰车圈的旋转在女孩子们的尖叫中飚到最高速,却没有一车被甩开,转着圈慢慢停了下来。 

 

“我真没想到冰车还有这么刺激的玩法。”盛望伸长了腿,他的椅子没有靠背,向后直接靠在江添的怀里。 

 

这个人看起来总是有点冷,怀里却温暖如春。 

 

江添脸颊贴了贴盛望的耳廓,问:“头晕吗?” 

 

盛望见多了小情侣们在校园各个角落的亲昵,这下倒是面不改色:“有点,让我靠一会儿。” 

 

头晕劲儿还没过去,盛望闭着眼,天旋地转中宛如时空扭转,他冬天时无数次从这里经过,听着冰面上的欢声笑语,有那么几次,他忍不住驻足时,会想如果江添在就好了。


他睁开眼,江添的下巴正抵着他的额头,他急匆匆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顶着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自拍,却手晃得连续糊了三张,一脸不满地把手机扔给江添。 

 

江添不太喜欢拍照,但是他知道他的望仔喜欢,也乐意把他这个小习惯给宠回来,没料到找好角度默数三秒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又是刚才那个盛望的小学妹,依旧笑得很八卦:“学长,这…这是你男朋友?” 

 

盛望点了点头,说:“怎么样,帅吧?” 

 

“好帅!好配!”学妹疯狂点头:“你们是在自拍么?要不我帮你们拍?” 

 

这是第一次盛望和江添如此坦荡地让别人帮忙拍合照,竟然有点紧张。 

 

“学长们可以再亲密一点呀!口罩也摘了吧!”学妹鼓励着。 

 

盛望还靠在江添怀里,在他摘掉口罩准备起身的时候,江添忽然把下巴搭在他颈窝里,把他抱了个满怀。


盛望的嘴角一下子咧到耳根。

 

“OK,就是这样!”学妹倒数了三下:“好啦!” 

 

这次是江添拉着盛望,在回去的路上找文印店把这张合照洗了出来,夹进他六年前送给盛望的那本相簿里。 

 

照片背面写了三个英文单词,是江添字迹。 

 

在他自己背后写的是--Me

 

剩下的两个词在盛望的背后--My boy

 

(未完待续,拖更ing


#学校架空,参考清华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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